神颤了颤，缓缓抬头。
两人对视着，盛贤的眼神很暖，笑容也很暖。
她几乎没有预兆的，眼眶里连水汽都没来得及晕开，眼泪就啪的一下掉了下来。
盛贤眉心轻拧，幽蓝色的眼睛里全是心疼。
念凉凉没说话，一转身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眼泪一刻不停的往外撒很快就晕湿了他制作精良的西装。
盛贤的眼神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但很快，他就低头看着埋在自己怀里哭得伤心的小丫头，手掌轻轻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好孩子。”他叹息着，声音很低，略显哽咽：“爸爸来晚了……”
一句话没说完，埋在他怀里的人好像更愤怒了，极力克制的哭声溢了出来，竟然抬手在他身上狠狠捶了一下。
盛贤瞳孔缩了缩，深邃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碧海深渊，漩涡一般深不见底。
他这句话就好像是个开关，打开了这二十多年里最痛苦的回忆，念凉凉泄愤一样在他身上又捶又打，每一拳都带着十足是的力道，像是要将这么多年的亏欠和愤怒都讨要回来。
“好孩子，对不起……”盛贤手掌在她后脑上轻轻抚摸着，任由她捶打发泄。
众人默默看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小怀楠靠在小七怀里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