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了？”
方重山不解的看着张野，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浑身顿时一颤，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嘴里无比艰难的突出几个字：
“她，突破，先天了？”
“嗯。”
张野点点头。
哈哈！
方重山顿时大笑起来，激动的浑身颤抖，猛地跑到了旁边的一个屋子，推开门就跪了下去。
“方家的列祖列宗，不孝子重山的女儿终于突破到了先天境界，我们方家终于有了先天修士了。”
他兴奋的大声说着，脸上的泪水却怎么都止不住，浑身颤抖的几乎泣不成声，面对着上面几十块灵位嘣嘣的磕头，每一下都沉重无比。
对于这个动作，张野自然是无法理解的。
突破先天境界对他来说是一件太简单的事情了，所以根本无法想像方重山的心中为何如此激动。
但方重山或者说方家等待这一刻已经足足用掉了近百年的时间，从第一个得到修炼功法的方家老祖开始，至少有几十位方家人为了突破先天境界付出过一生的努力。
可是直到今天，他们才终于看到了先天境界！
跪拜了大概十几分钟，方重山这才颤巍巍的站起身，激动的他又是兴奋又是感慨，整个人却好像苍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