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悠闲的瞟向陈祝源,问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陈祝源是真的被叶知秋这副无所谓的架势惊住了。
再加上被陆家主那么一喊,偷袭的机会也已经白白溜走了……
于是,陈祝源一巴掌拍在轮椅的扶手上,指着陆家主喝道:“放肆!区区陆家,竟敢在陈家少公子的家中撒野,还妄图把本少拉入阵营?”
“二公子?”陆家主愣住了,问道:“不是你们让人来……”
“该死,陈家二房的脏水,也是你能泼的?”陈祝源怒瞪着陆家主,质问道:“说!你夜半三更袭击归园,还谎称是受到本少的指示,究竟意欲何为?”
陆家主更加惊讶,明明就是二房的人上门带话,陈祝源为什么要翻脸不认账?
故意来这么一出,就是准备把陆家彻底弄死吗?
对二房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陆家主的脑子里如同一幅跑马灯,无数种猜测接连闪过,可是不论怎么想,都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陈祝源和叶知秋就是因为吃饱了撑的,搞这么一出,就是想拿陆家来练手?
再看向叶知秋,他已经游刃有余的脱了险,而那八个炼虚境的高手,俨然成为了让叶知秋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