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荷荷的声音。
妇女费劲的拖着男人的身体,把他往床上放,并为他盖上被子,温柔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他会好的,一定会醒过来的,我每天都给他吃菌粉,他会醒的。”
接着,又马上扑倒地上,像珍宝一样捧起那些散落的菌粉,放进布袋里面。
“这些菌粉这么珍贵,你怎么舍得撒在肉汤里,给我们所有人吃?”看着她有些疯癫的举动,我叹了口气。
“这大山几年也难得见到一个人,突然一下子来这么多,我怎么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妇女将布袋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坐回到了床边。
她捋了捋自己脏乱的头发,似乎又恢复了清醒。
我想了想,她的担忧是不无道理。
如果我们不是坏人,吃这点菌粉无非就是睡一觉,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万一我们是,她就危险了,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把我们迷晕主动权就掌握在她手里,能提前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