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的手,从柴刀上取下耳朵,从枕头底下翻出针线来,眯着眼睛把耳朵给男人缝了回去。
看她这个样子,我知道是劝不动了,她未必不懂得其中的道理,只是不能接受现实。
她一个女人不远万里来到这座大山中,为的就是让她的男人恢复正常,付出了多少辛酸泪难以想象。
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这搁谁身上也接受不了。
“我没权利叫你做什么,但是我觉得他如果还有意识的话,一定也是很痛苦的,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着,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听到这话,妇女身子一僵,怔怔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叹了口气我不再多劝,拉开了木门,忽然想起来一点,这妇女在龙背山深处住了这么多年,会不会知道僵王墓的位置呢?
“我最后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妇女从失神中抬起头来。
“你知不知道这山里有一座古墓?”
妇女摇了摇头,低下头的看着床上的男人,眼神很复杂。
她在山里生活了二十多年都没见过,那我要找到僵王墓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心中有些黯然,我走出去关上房门,看了一眼睡袋里面的驴友们,往炉火了添了些柴火。
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