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恶狠狠的看着我,“你告诉他,看到他痛苦,就是我最大的快乐!我,阮竹青没那么容易放手!”
她的态度很坚决,我有点头大,对于感情这种事我自己也是一塌糊涂,让我来劝别人本身也是一件难事。
“喝完这杯酒,你们就快点滚,不然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
青姐恢复了冷漠的神色,提高音调冷冷的说了一句,便离开了吧台,快步走进酒吧后面的一个房间。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酒吧里的酒保都转头朝我们这边看来,目光很不善。
虽然这些酒吧穿着斯文的白衬衣,脖子上还打着一个领结,貌似文质彬彬。但被肌肉绷的很紧的衬衣,以及结实健硕的身形,说明他们也不是什么善茬。
“怎么办?我早说了不行的。”黄老板焉头耷脑,愁容满面,“我提醒你啊,不想办法摆平棍哥,我是不会告诉你半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