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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个懒腰,我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隔了一两秒,才想起自己是在紫叶的家里。
紫叶已经起来了,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披着白色的披肩,一缕头发散落在脸侧,让她显得比平时温柔了很多。
“醒了。”她轻轻对我点头,把书收起来塞进书架里,“去洗个脸吧,我估计范明德快来接我们了。”
“好。”我掀开被子,套上外套,去卫生间洗了个脸,理了理头发。
出来以后,紫叶已经换上了黑色风衣。
我们坐在客厅,没等上几分钟,范明德的电话就来了。
给范明德说了地址,我们就下楼等着。
此时是黄昏时分,天已经暗了下来,但还没有完全黑。
到处都是下班回家的路人,要么提着菜要么提着包,行色匆匆。
不到十分钟,范明德的奔驰就到了,我们上了车,司机把我们带到之前那家酒楼。
干活之前,得先吃饭呢。
又是慢慢一桌菜,但晚上还得办事,所以没有喝酒。而且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范明德也越来越着急。
一顿饭匆匆的吃过,范明德就把我们送到了工地上。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工地大门口有一盏瓦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