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城市都有各种各样的恐怖传说，有的真，有的假。但此刻，能被佟总提出来的传说，显然不仅仅只是传说那么简单。
我摆出聆听的姿势：“什么传说？”
“一趟只在深夜出现，有去无回的公交车。”佟总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在茶桌上。
“这是所有的资料，请过目。”
我打开文件袋，从中拿出资料。
编号925，灵车事件。
东州市北郊，每到半夜十二点，会出现一辆老旧的公交车。
这辆车的终点在哪里，没人知道，因为但凡上车的人都有去无回。
这两句话被打印在第一页，可能是概括。
我继续往下翻，接下来是这趟车出现的具体始末。
2000年12月的一个深夜，有个小伙子在北郊芳草路路上了4路末班车，车上很空，只有一个老太婆和司机。
当末班车开到某个站台的时候，上来三个人。其中一个喝醉了，满身酒气不省人事，是被另外两个人拽上车的。
小伙子只是看了一眼，并未多想。
末班车继续行驶，一段路程后，老太婆突然毫无征兆的对着小伙子大骂：“你为什么要非礼我？”
小伙子很懵，辩解道：“我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