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这是我叔叔的房子,我跟他说借住两天,没把这事说出去。”
挂断电话,我又开始思索。
白天睡觉,晚上做事,到底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
而且,貌似和棺材铺还有点关系。
棺材铺也就是卖卖棺材,以及香蜡纸钱,还能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想不明白,我索性抛开这些问题。
反正要么是强子告诉我,要么是黄毛发现端倪,我早晚都会知道怎么回事,就懒得去费脑子了。
接下来的时间很无聊,在车里整整坐了一下午,屁股都快麻了。
中途,我妈和傅小晚打了两个电话过来,问我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回家去过年。
我借口说在帮强子办事,搪塞了过去。
天色转暗的时候,我下车吃饭,顺便活动了一下身体。
坐在医院外面的小饭馆,吃着没滋没味的面条,我看见强子回来了。
他垂头丧气,整个人非常的沮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低落的情绪,看样子借钱的过程并不顺利。
这是意料当中的事,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面对亲戚朋友来借钱,肯定会慎之又慎。
而且,什么人混什么圈子。
强子一直都窝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