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这不是巧合吧。
这附近的酸菜厂只有陈大河一家,可他们深更半夜的来酱厂干什么?
回忆起那个外表憨厚实则有些贪心的大叔,我心念一转,悄悄的退回了加工室。
关掉头灯,我踩着水站在窗边。
也就前后脚的功夫,酱厂的后院多了一束微弱的手电光,光线后是三个模糊的人影,急匆匆的往这边赶。
三人藏在后院的墙根下,猫腰蹲着,手电光从脸上晃过,我认出来了,其中一个是陈大河。
不难推测,另外两个是他大富大贵两个儿子。
今晚还真是热闹,除了参加考验的人,竟然还有别人也跑到酱厂里面。
我很好奇,这父子三人到底要干什么。
他们三蹲在墙角,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些什么。
声音很小,再加上我人在加工室里面,当然不可能听得到。但是从他们鬼鬼祟祟的动作来看,绝对没安好心。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等他们三个商量好,顺着墙根跑到前院以后,才从加工室里出来。
自来水仍在哗哗的流,加工室门口汇成了小溪,小溪又朝着四周蔓延来开。
后院有一小部分地面,已经被自来水覆盖了。
小程没趁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