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室的时候,去关掉水龙头,可能是以为我在里面埋伏了什么东西,心有忌惮。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酸菜味,那父子三人常年在酸菜厂工作,不知道为何这味道就像是渗进他们的身体一样。
这次出来,我干脆不开头灯,确定没有新的光亮以后,我手伸进衣兜,唤出了乐乐。
片刻后,一双冰凉的小手牵住了我的手。
“乐乐,带我去找到那个人的弟弟。”在心里对乐乐说道。
黑暗中,乐乐牵着我的手把我往前拉,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有他在我很放心,自然的跟着他往前走。
大概走了十来米,乐乐停下。
“在这里面。”
这么快!
我有些吃惊,连忙打开头灯,发现在我面前立着一口棕色的大酱缸,上面盖着尖顶的盖子。
陈友辉在酱缸里?
我愣了一下,顿时眼睛一亮,对啊,厂里这么多酱缸,把尸体藏在这里简直是绝妙的选择啊。
只是,几年的时间过去了,陈友年的尸体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顿了一下,我让乐乐给我放哨,一手捂着口鼻,一手去揭开酱缸上的盖子。
盖子落地,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探头朝里看去。
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