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说出去的话就要做到,尽管对方是一个死人。
但陈友辉现在这种模样,我也不可能把他背过去,说声得罪了,然后抓起他一只腿,把他往仓库那边拖。
从这里到仓库大门,也就短短几步路,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走着走着天竟然慢慢的亮了。
我第一个反应,是幸好遗书残片拿到手了,不然就完蛋了。
接下来,又感觉不对劲。
低头一看,我手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陈友辉的尸体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再抬头,打量四周,发现酱厂竟然没有一点破败的模样。
正在疑惑之间,酱厂的大门那边传来动静,一个年轻男人焦急的冲了进来。
他就像是看不见我一样,直接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我心中有了一点猜测,跟着年轻男人走上二楼,来到办公室里面。
“爸呢,爸呢?”
年轻男人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朝着坐在桌后的另一个男人怒吼。
两人的长相有些相似,不过另一个男人脸色蜡黄身材消瘦,看起来有些病态。
看到这里,我彻底明白了,这是陈友辉的回忆。
他想让我知道当年的真相?
此刻怒吼的人,一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