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
“也只能这样了。这孩子脾气也是犟……”
“嗯。爹哋你就别想太多了。静而肯定知道你们很爱她的。新年新气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藤堂本笑看着林程雨，“嗯。今天你去看你外公、外婆了吧？他们怎么样？”
林程雨想起他们，心微疼，“挺好的，都很健康。外婆好像忘事更加厉害了，这次见到我都几乎没有反应。至于外公，感觉苍老了很多……”
“忘记了也挺不错的，不然以你外婆对你妈的疼爱程度，只会活得很痛苦。好了，不说了。你也累了，休息吧。”
“嗯，爹哋晚安。”
林程雨也不再多说，退出去，回了她的房间。
才进门，她都还没来得及将外套脱掉，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
她才接起，那端俞学擎不满的声音就传来，“你去港城了？”
男人语气并不好，林程雨不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俞学擎也沉默，两端都是静谧的气息，哪怕并没有见到对方，也依旧能嗅到那么一点火药味。
好一会，林程雨才轻叹了声，“我在我爹哋这。不说了，我今天好累，有什么回去再聊吧。”
林程雨将电话挂断，也不想去顾及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