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井有条？
说不出心里是失望还是庆幸，陆令山稍微看了两眼，就直接去杜海之的办公室了。
他也没敲门，直接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杜海之正跟秦思甜聊得开心，听见有人开门，头也没抬，以为是助理呢，“不用给我倒咖啡了，来一份三明治，就秦小姐最喜欢的那……”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感觉到面前有一片阴云笼罩下来。
一抬头，就看见陆令山一张黑掉的脸。
杜海之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关掉了跟秦思甜的聊天框。
“你怎么来了？”
陆令山不作答。
杜海之干笑两声，“坐吧，我还以为是我助理呢。”
陆令山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跟秦思甜有联系。”
没联系，公司不可能这么井井有条军心稳当。
没联系，杜海之不可能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心慌。
没联系，这些天蜜糖这边不可能不跟自己联系。
这些天他一直着眼于跟秦思甜之间的关系，却忘了蜜糖这边。
今天一来，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还是疏忽了。
杜海之听见陆令山的话，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