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又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这才施施然离开。
秦蓓蓓听见他下了楼，才放声大哭起来。
慕华一直在走廊上等着，见陆子玉离开，她不敢立刻进书房。
听见女儿大哭，她这才赶紧进门。
然而看见女儿跌坐在地上，一身狼狈不说，嘴上的伤口、胸口的鲜血，吓得她眼前一阵阵发黑！
“蓓蓓，蓓蓓！你怎么了！”
*
秦蓓蓓被咬的地方很严重，医生说再这么一两分钟，只怕整块肉都会掉下来！
秦蓓蓓像是布偶似的，在那边任由医生摆弄，自始至终没有表情。
等医生走了，慕华红着眼睛坐过来，抱着秦蓓蓓。
“蓓蓓，你没事吧？陆家人怎么这样，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秦蓓蓓突然动了动眼睛，看向慕华，“妈，陆子玉说，陆令山对女人……硬不起来。”
慕华一愣，“什么？”
秦蓓蓓神色似乎有些恍惚，“上次……陆令山没碰我。我以为是阴错阳差，但是仔细想想，那会儿我喝醉了，但是他人是清醒的。”
“就算我不是顶级的美女，但是，也不至于让一个男人没反应吧？”
“以他的身份，就算睡了我，我也不可能真的对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