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智，她这才匆忙放开已经皱起来的照片，扶着书柜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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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令山将公司报表翻了一遍，发现几处问题。正打算叫萧升进来再核对一遍，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敲响。
“进。”
陈希推开门，脸色不太好的走了进来。
陆令山没想到他会过来，想到最近的事情，他一时间也不好表现太过热络，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聊。
陈希叹了口气，走到陆令山的面前，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兄弟，哥哥欠你一回。”
陆令山看着他，没接话。
陈希知道陆令山肯定都了解了，此时不说话，就是给自己面子。
陆令山要是说出来，那他陈希就真的两边不是人了。
如果他自己主动“坦白”，还能让两人的关系继续维持下去。
这么多年的兄弟，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天……”
陈希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表情里充满了厌恶与后悔。
陆令山看着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