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我的意思不是说杜海之乱来，我只是看到了一份表格而已，觉得挺好的。”
“如果你还不知道的话，应该是下面还没送上来，现在可能只是在策划阶段？还没告诉你就是了。”
“我说起这事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
“杜海之的那份策划应该是跟业内的人沟通过，做的像模像样的。我当时看了一眼，觉得挺靠谱。只不过呢，在合作方名单上……看到一个很熟悉的名字。”
“谁？”
看萧升一再卖关子，陆令山终于也好奇起来。
“汤姆，老大你还记得吗？那个汤姆！”
萧升摸摸鼻尖，“就是之前在国外，追着嫂子好久的，那个死皮赖脸的摄影师！”
陆令山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他不是走了？”
“他是走了啊，可是他又回来了！”
“回来做什么？”
陆令山脸上风雨欲来，望着萧升都有些咬牙切齿！
萧升觉得自己也是无辜。
是汤姆觊觎嫂子，又不是他对嫂子有什么想法……
萧升干笑了两声，看着陆令山的脸色又黑了几分，颤悠悠开口，“那什么……我说了，是合作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