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似乎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点点头，“知道了。”
“老大，你……怎么了？”
萧升终于察觉到了陆令山的不对劲。
他明明看着自己，目光却像是穿透自己似的，根本没放在自己的身上。
看上去像是坐在那里发呆，却像是将自己完全放空！
秦思甜还躺在病床上，陆令山却……
萧升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陆令山摇摇头，“没事，去休息吧。”
萧升还想追问两句，但是显然陆令山不打算跟他多聊了。
想来想去，萧升还是从病房出来，直接去找秦思甜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是个秃顶的老头，正愁眉苦脸的坐在桌前看着病历。
萧升一进去，吓了对方一跳。
“你是秦思甜小姐的主治医生？”
“是，是啊……”
“她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朝着他身后看了看，似乎因为没看到其他人而觉得奇怪，“那位先生呢？”
“哪位？”
“就是秦小姐病床前的那位啊，我刚才已经跟他说过了。”
萧升坐到医生身边的凳子上，一拍桌子，“跟我说！”
医生被萧升一身劲气吓到，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