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智：“……”
两人正聊着，一名警察走过来，扫了三人一眼：“哪个是陈蜀？录口供了。”
……
“姓名。”
“陈蜀。”
“籍贯。”
“……”
“籍贯？”
口供室里，陈蜀犹豫了片刻：“我能打个电话吗？”
“打电话？刚才让你打的时候你怎么不打，现在倒是想要打电话，录完口供再说！”负责录口供的警察皱了皱眉头，一口回绝了陈蜀的请求。
陈蜀有点无奈，刚来警局的时候他还没那么清醒呢，面对警察让他联络家人或者朋友，他直接摆摆手没理，倒是赵智给他姐姐打了电话。
“同志，我是要给中山路分局的黄队长打电话，今天这个事情可能有点误会……”
“误会？你殴打冯世荣等九个人证据确凿，监控都拍的清清楚楚，你能有什么误会？告诉你，进了局子就老实点，别想着走后门托关系，别说黄队长，黄局长都不行！”
陈蜀更加无奈，不知道该说这两名审讯口供的警察是正义感太强尽忠尽职，还是说该说他们是跟那位冯老板是一伙的。他的确一个人打了冯老板他们八九个，但监控里肯定也拍到了冯老板对张经理耍流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