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请您不要胡说,我和景祺清清白白,对盛默的感情也是专一无二。”
虽然叶盼不在乎盛炳坤对自己的看法,但他终究代表了盛家,甚至能影响到盛默的外公。
仅凭这一点,叶盼也必须为自己澄清。
盛炳坤听了,只是冷笑不语。
与他同来的盛秀玉却道:“既然清清白白,为什么要单独约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是庆祝生日,天知道会干出什么勾当?我听说现在的年轻人玩得可开放了,就算没有床,也照样能寻欢作乐。”
比起盛炳坤的质疑,盛秀玉则已经算是口吐芬芳、满嘴污言秽语了。
叶盼沉下脸来,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盛秀玉的厌恶之情。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尊重是相互,就算盛秀玉是盛默的长辈,但她这般对自己言语,叶盼也绝不会委曲求全、卑躬屈膝!
“首先,我事先并不知道自己是唯一被邀请的客人。其次,我也同样不知道景祺对我的想法,更不知道他会突然表白。但我问心无愧,在感情上绝对没有丝毫动摇,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盛默的事情。请收起你的污言秽语,你也没有资格凭自己的扭曲思想,玷污别人的清白!”
叶盼的一字一句都铿锵有力,盛秀玉却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