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明白了,雍锴说的也不能算错,于是神色和缓了一些,但依然冷冷地说:“那你需要给我个说法了,既然知道我的来历,为什么还要派人跟踪监视我,看来你的翅膀是硬了。”
雍锴连连摇手道:“我哪有那个胆子,这绝对是场误会。您想想,如果我惹了您,血十字的弟兄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啊。天哥既然不请自到,我也正好刚准备吃饭,天哥如果不嫌弃,能否请您一起喝两杯,我也好给您好好解释一下。”
看来这个雍锴是个滚刀肉,他给你笑脸相迎,让你没办法发作,但嘴里也不会有实话,甚至背后可能还随时准备捅刀子,如果不能震慑住他,他还会装糊涂抵赖下去。
于是陈少天接受邀请,在雍锴的殷勤引领下走进了正房屋。
屋里的客厅摆着一张餐桌,上面堆满了大鱼大肉,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坐在餐桌旁描眉画鬓。
雍锴拿出一叠钞票塞给女人:“去,去,今天我大哥来了,你回去吧。”
那女人并不在乎雍锴的态度,她塞好钱,看了看陈少天媚笑道:“大哥这么年轻,还是个俊哥儿,我叫一抹红,有机会联系我哦。”
陈少天笑着点点头:“我记着你了,有机会一定照顾你生意。”
一抹红打了个响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