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时家受了二十年苛待,冷遇,你们甚至设局陷害,毁了我的……”清白!
她深吸一口气,才忍住当场说出口和这对狗男女翻旧账!
她问:“你们认为,这二十年的怨与爷爷给我的恩,哪个更大?又或者你们觉得,我是尊菩萨,只报恩不记仇?爷爷帮你们瞒着我二十年,这件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怨气,几乎是高着声音在质问。
赵如意转头和时景天互看一眼,眼神在半空中噼里啪啦一阵交流,达成共识:“好,我们说,不过,你说不追究就不追究?口说无凭!”
时浅一颗心悬起来。
“好。”
时浅请小护士拿来纸笔,亲自写下字据。
拿着她亲笔写的字据,时景天和赵如意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终于卸下来,仿佛卸掉了一口浊气,浑身通透。
“你说吧。”
时景天对赵如意道了声,然后就全神贯注将那张珍贵的字据叠好揣好护好。
赵如意一字一字回忆着过去:“二十年前,我拼了自己大半条命生下宝宝,她是我第一个女儿,虽然生产的过程凶险,但我们依旧对她爱若珍宝,可我们都没想到……”
“她刚过满月就夭折了,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