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容得了我俩转身,呼一下子就到了切近,临了我的面门。
我忙下腰给它来了一个猴子捞月,可怜了我的老腰,十好几年没下腰了,真真是痛煞我也。
等尸龙漫过大半个身子,那大龙就又把尾巴横空一扫,来了个乌龙摆尾,这下我躲不过了,我原本就做着猴子捞月的架势,想直起腰来根本不可能。我便借力用力,先来了个兔子蹬鹰把自己弹开,又来了一个老太太钻被窝,一轱辘身轱辘出好远,这才算又勉强躲过一劫。好在这尸龙尚未成型,体型硕大笨拙,摆动起来带着那么一丝笨重,要是这家伙快如闪电,现在我或许早已死多时。
我爬起身来刚站稳身形,想再看这大龙下面究竟怎样个动作。还没看清,就听见瘆人胆寒的一声龙吟虎啸,“吼——”直惊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再定睛去看,原来不知何时我爷已经钻到这龙身腹部与地面的间隙处,趁这大龙不备,来了个卧佛顶礼的架势,将李开山那把桃木剑狠狠地插入这家伙的腹中,就连剑柄都完全没入其中,足可见力道之大。
大龙吃痛急剧地扭动着身体,龙头龙身在我们这里,龙尾却已经探到了天上去。它这么一摇,然后又那么一摆,原本被钱家人整得水泄不通的万年牢,“稀里哗啦”竟在房顶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