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留有少见的惊慌神色。
禾昌勉强一笑,他的身子他自己知道,怕是没多少日子了......,“春夏秋冬,乃一年四季,这冬天......总是要来的......” 他勉力说道。
“皇兄......” 安康眼角已泛出泪光,她噙着泪,喃喃轻喊着这个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温文和蔼的大哥。
禾昌努力移开了眼神,看了看柳远,问道,“子昉阿,依你看,朕还有多久日子可......可活?”
子昉是柳远的小字,他轻皱了眉,低头不语。
“子昉......你直说吧......” 禾昌虚弱地说着。
安康也用焦急地眼神等待他的答案。
“臣尽全力,可保皇上撑过今年冬天。” 柳远拱手表示。
现在已是六月了......意思是,最多也就是半年馀的时载了,安康坐了下来,扶着额,这个坏讯来的太快,她一时还缓不过来。
和安康相较,禾昌倒是镇定许多,可能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笑着,“子昉,你先退下,朕和安康有话说。”
柳远起身跪安。
柳远出去後,安康坐到了床边,等着禾昌和她说话。
“安康......” 禾昌用很轻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