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锡安如何受到疫病的侵袭,还有自己隐瞒疫情,如何请到北耳弥的大夫救治,还私放北耳弥药材商队进城,都禀报给了文德。
难怪大营中的将士是这样的眼神......病恹恹的,毫无生气,一点也没有了大魏第一大营的荣光士气。赵顾的话解开文德方才的疑惑,她不发一语,认真思索。
赵顾和文德深交多年,文德从来不是随意暴露自己情绪的人,但就连这样内敛的她,此时赵顾跪在地上,都能够轻易感觉得出,她是真的生气了。
“赵顾,你怎会如此糊涂”
赵顾想错了,文德不是生气,而是失望。
“锡安大营染疫,这样大的事情,怎麽可以瞒朕” 文德痛心地说。
文德理解他老人家为了面子,营里闹出疫病,他老人家拉不下脸的心情。但是兹事体大,文德没想到赵顾竟会选择一错再错,还把北耳弥都放了进来。
赵顾懊悔万分,他惭愧地都没脸再听下去了。
“臣有罪,愧对皇上的信任,臣即刻辞去锡安主帅,皇上如何发落,臣都甘愿领受。”
文德举起手,示意他小声些,不要让外面听见。
“赵顾,你的罪,朕先记着,”
文德心中另有盘算,其实现在这样,也不见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