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尽情放肆,畅所欲言,只要不是过於出张的举止,都不会有人放在心上。
“你才懂什麽!” 柴又手上的,已经不知是第几杯了,
“就是这小小女子,才别有一番滋味阿”
“不然,你问大汗!” 柴又举杯,对着塔塔尔,一饮而尽。
这样糜烂的酒宴,荒唐的言词,天瑰再也坐不住,也听不进了。
她起身,走了出去。
庭院中,仰头一望,满天的星空,这是塔兰再一般不过的夜色。
她不知怎麽地,想起了在大魏的日子。
在大魏时,虽然自己是俘虏,是阶下囚,却还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说出和柴又一般,对女子轻薄的话语。
还有那个青兔......他和自己同处一室那麽久,还没见过他对自己,起过什麽样无礼的念头,甚至连个非分的眼神,都没有。
柴又,他说的那些,不堪入耳。但是,在北耳弥,实是再平常不过言论。
在大魏,连皇帝都是女子......天瑰在心里,不禁感叹。
“怎麽了?” 胡胡儿走到她身旁,轻声唤道。
胡胡儿从小和塔塔尔一起,自然也是看着天瑰长大的,天瑰想什麽,他怎会不知。方才,胡胡儿一见天瑰离席,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