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着便朝青兔身旁的亲信,阴冷看去。
亲信会过意,举起手上的重锤,用力挥下。
“啪—” 的一声,从天瑰的身後传来。
青兔的右脚断了。
青兔紧咬着塞在口中的白布,从方才到现在,无论是剧疼,还是严刑,他全都挺了过来,哼都不哼一声。
再一声,左脚也断了。
天瑰跪在地上,闭上眼,不忍再听。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青兔只要活着,便有人质的价值,塔塔尔自是不会轻易杀他。可经过武儿别行刺,还有胡胡儿之死,他会极尽所能,在青兔身上发泄自己对独孤文德的恨意。
青兔双腿皆断,被人拖着,靠在墙边,他的双腿失去知觉,全身因为承受过大的痛楚而麻痹。
“汗兄,天瑰求您,放过他吧......” 虽知无用,天瑰还是看着塔塔尔,恳求道。
塔塔尔无情地看着天瑰,他对天瑰在大魏与青兔有过接触一无所知,但多少能猜得出,天瑰应该是与青兔有着交情。
不然也不会为了这个魏人,冒这样大的风险。
而且,这个魏人必定不是一般男子,身子强健,饿了这麽多天都饿不死不说,还加上方才的酷刑,都能撑过,这要换作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