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说,” 想起青兔,天瑰眼中起了一丝涟漪,但她随即眨眼,涟漪浮过,转瞬即逝,
“说他还想当一个魏人,”
“可这一回不要当密探了,要一直陪在你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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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瑰没有遗漏一个字,按着青兔的遗愿,转达他想对文德说的话。
“你杀了汗兄,大魏和北耳弥的仇恨,只会更深,” 天瑰看着文德,她知道独孤文德,是一个明理的人, 是可以听得进建言的,不像塔塔尔那般,
“仇恨加剧,意味着永远不会结束的战争,到时会有更多的青兔,这样凄惨的死去。”
说到青兔,天瑰看见,独孤文德指向塔塔尔的剑锋,似乎出现了动摇。
“天瑰,你不需要替本汗说情” 塔塔尔抬着下巴,还是傲视着,“她要杀,就让她杀,我北耳弥有多少人,本汗就不信她杀得完”
“独孤文德,你最好杀了本汗,本汗若是逃过这一回,定会要你尝到,比本汗今日要多十倍,甚至百倍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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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凶狠,就是一个北耳弥人的代称,要塔塔尔低头求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无视脖子上的利剑,对文德威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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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塔塔尔手段凶残,罪孽深重,您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