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这些话,缠了自己太久,已成枷锁,当着独孤氏先祖的面前,续卿不打算再隐埋,“这些年,您几乎不与臣妾共寝,是为了什麽,难道您心里真的不知?”
虽是追问,可续卿的语调,还是与往日相同,平静轻声。
文德看着她,“别说了。” 沉声说道。
总是不愿面对,文德这样的神情,续卿见过太多,一点也不畏惧,
“您是怕把持不住自己,这才不愿来。” 她吸了口气,没有顾忌,直白地说。
“朕说了,别再说。” 文德皱眉,制止了她。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续卿无视她的威吓,还是说道,“皇上,您越是抗拒,越是躲着臣妾,”
“就表示您的心里,是在意。”
续卿的话,一字一针,见血扎着。文德的双手颤抖,她想站起,却不知是因为跪了许久,还是被说中了心事,双脚一时使不上力。
“臣妾说的,皇上以为,长公主待在您的身边,她会看不出?”
长公主独孤安康,是何等的女子,她与续卿,多少年了,彼此之间,再熟悉不过。
“请皇上恕臣妾直言,您的神情,足以说明什麽,这世间上所有女子,对着自己所爱之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