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臣弟闹过好几回,每一回都说要一走了之,可最後,不也没走吗?”
听到这里,文德笑了,“文礼,续卿不是灵宛,不是说说而已,”
“她是认真。” 她正色了道,肯定地说,
“可灵宛每回,也都说的认真。” 文礼嘟囔,“话说回来,皇后会执意如此,是因为姑母吗?”
文德抬头,想了想,“也是,也不是,” 她思了许久,沉着回道。
“起因,自然是安康,可最後,真正让她伤心的,还是朕。”
从方才到现在,文德就是一直在想着这些,“她认为,朕心里有她,却是因为安康,而不愿去面对。”
原来如此,文礼大致明白了,“两人之间,这麽多年,怎麽会没有情呢?”
文德和安康,文德和皇后,文礼是从头到尾都看着,他也看得出,文德不是不看重皇后,也是因为看重,才事以至此。
“皇姊,说实话,皇后的话少,臣弟和她平日素无交集,实在无法参透她的思虑。”
眼下是皇后不满,文礼跟着叹了口气,是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插着双手,无奈了道。
“该怎麽做,朕想过了,” 与往常相反,文德这回倒是早先文礼一步,想好了是该如何。
文礼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