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如今,看上了谁?”
文礼倏地一惊,赶紧摇头,并用眼神示意天瑰,“姜御史切莫胡乱猜想,姑母的心思是如何,本王哪里知晓。”他举杯自罚,不敢再提只言半语。
姜玗祥见他这样紧张,猜出了答案,“敬王无需如此,此事不好说,您不愿说明,下官理解。”
他为自己倒满了酒,叹口气道,“过去这麽多年,下官早已放下,”
父亲姜启堂,虽是朝中太师,可他已年老,接下来要撑起姜家的,是他姜玗祥。重责大任背负於肩,还有着家室,当年的曾经沧海,宛若过眼云烟。
“下官敢问敬王一句,不知敬王,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 姜玗祥望着酒杯之中,自己的倒影,沉吟了道。
文礼不语,是在沉思。天瑰坐在一旁,也没插话,专心听着。
“若真心对一个人,是会衷心盼望,见到她脸上的笑颜。”
“即便敬王不说,下官也能看出,这些年长公主的神情,从上到下,都是下官当年,带给不了她的。”
姜玗祥说的,文礼心领神会。论及辈分,他也算是自己半个兄长,会说这些,也是把自己当作了自己人。
“长公主这些年,一直未有嫁娶,姜御史就真的没再有过念头?”
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