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站着,直到她见本宫为止。”
可到底出了什麽,非弄清楚不可。
落马的缘由,已是不清,如今人醒过,没传朝宣来问话,连自己和赵承都不见,独独见了柳远,安康怎麽不会多想。
回想文德初醒时,她的神情,安康是能感觉有些异样,可并未多加留意,如今是描绘不出当时的细节之处。
另外,还宣来文礼和琉璃.......按安康对文德的了解,她不喜麻烦,就算是真有事要交代,与其叫上他人前来晋见,还不如自己返回大凉,来的快些。
若单纯是因为姜玗祥,没有这样的能耐,不至於如此,她的身子,绝对是出事了,还是大事......站在院中,安康思着,一步都没离开。
赵承远望,心中不忍。
长公主的身影,挺然而立,她的长发,散於寒风烟中,就像两方交战之时,迎风飘摇大魏的军旗,永不言败。
赵承抬起头,锡安的天空,满是厚重冷冽的空气,看来,是要下起大雪。锡安的严雪,就连身经百战的将士,都难以抵御,长公主的身子轻薄,於院中候着多时,如何吃得消.......
哪里知道发生什麽,他叹了口气,一步上前,“长公主,皇上的身子不适,您就别再这儿站了,还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