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给朕听听。” 屏退柳远和赵承,独留安康一人,文德让朝宣对着自己,再说一回。
这段话,安康问过了,朝宣镇定而道,不露一丝破绽。
文德听完,觉得与自己记忆中颇为一致,点了点头。
“姑皇父,您昏厥之时,儿臣担忧心惧,终日抄写心经,祷问上苍,” 朝宣自怀中,拿出几张满稿的经文,“儿臣赤诚之心,望姑皇父知晓。”
安康见了,起身一步上前,取过朝宣所呈,写得满纸经文。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 药还没喝完,与安康的话也没说完,文德摆了摆手,让朝宣先告退。
自知言多必失,顺着文德,朝宣行过大礼,这便退下。
“太子的心意,还是看一眼吧,” 安康说着,将朝宣所抄的心经,递给文德。
文德接过,用力眨了眨眼,她虽能见,可要能看得出纸上的字,到底还是勉强了些,无奈之下,只能勉为其难,装着模样看着。
“朝宣的字,还是长进不少。” 安康坐在一旁,开口说着。
“恩” 文德应道,“是有长进。”
她一语才出,安康默然。两人之间,顿时寂静无声,良久,安康沉了眼,不发一语,取过文德手上的几张页纸。
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