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我们自己人了。哨兵的反应能力,实在让我郁闷,这样子的警戒,形同虚设。
飞鹰、飞月匆匆出了帐篷,梁威也睡眼惺忪地起了床。
小关已经从队员的背囊里拿出三只铁盒牛肉罐头、一瓶白酒,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可能是不小心噎住了,时不时伸着脖子打嗝。
我只是沉默地隔着火堆观察他,不轻易开口,也许平静下来之后,他会带给我们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飞月紧裹着毯子,靠火堆最近,她一直在偷偷看我,目光朦胧迷离。梁威的话没说错,她对我的确有异样的萌动感觉,只是我不想接纳而已。
除了树枝“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现场就只有小关急促咀嚼的夸张动静。
终于,他吃掉了罐头盒里最后一大块牛筋,舒舒服服地打了个饱嗝,总算打破了尴尬而诡秘的气氛:“我回来了,死里逃生。老大,我之所以没有选择直接逃向山外,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得回来通知大家,山里很危险,我们根本就不该接下这次的生意——我们是兄弟,所以,我不可能丢下大家,一个人逃命。”
这是一个很冠冕堂皇的开场白,飞鹰笑了:“好兄弟,继续说。”
“离开大队之后,我们只向回走了两个小时,在一条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