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任何商船不得出海经商。”何斌马上回答道。
加龙听得愕然,不由得问道:“这是为什么?”
“那海防游击认为,这段时间不然他们出海经商,等到他们从朝鲜再回来的时候,必然会大大增加出海的要求,那么这段时间的亏损,多少能补回一部分。”
“这……这叫什么事!”加龙一听,不由得很是生气,一边气冲冲地往总督府里走去,一边继续发泄怒火道,“没想到郑一官的儿子,竟然如此贪财,还能想着这种招数,疯了么?”
跟在他后面的何斌了,跟着附和道:“是啊,这想钱都想疯了!小人为此,曾有建议过,说福建水师虽然调去朝鲜,可郑家在这边多少总会留下一些人的,由那些人来收钱,不也一样,何必要强迫那些商人不得出海呢!”
听到这话,加龙一下站住脚步,转身看向何斌,带着期望之色问道:“对啊,那郑一官儿子是怎么回复你的?”
“唉!”何斌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还海防游击不放心,说这里留得人太少,对我们形不成威慑,就怕我们跟他们抢钱!”
还真别说,就荷兰人的作风,一旦福建水师离开,还真可能会那么做,毕竟那保护费,可是会收到手软的。
因此,加龙在听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