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叶奕寒冷笑着看着满脸都涨得通红的米若琳,“我既然能从那里逃出来一次,就能从那里再逃出来第二次。更何况,如果上次不是宫凡鹤有意堵了我的后路,我今天又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米若琳,你们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能够震慑住我的东西。”
如果心中对任何哪怕一丁点的事情存有惧意的话,他叶奕寒今生,也许就不会走上这样的道路上来。
母亲是日本有名的艺伎,所以叶奕寒从小到大见过的人,三教九流,没有他不曾接触过的行业。
他曾经亲眼看见过长相文质彬彬的人瞪圆了一双眼睛用皮鞭抽打他的母亲,也见过满身纹身的,用药膏轻轻地摸上母亲身上的伤痕。
这个世界上的人性,他见了太多,也听母亲讲了太多。
所以,小的时候叶奕寒就在想,长大以后,他一定要做这个世界上表里如一的坏人,他要让所有人都害怕,畏惧他。
而他,则不用去害怕任何人。
“所以说,你们这些从小锦衣玉食的人才会相信我会害怕那些愚蠢的警察,从来没有过过穷日子,没有为明天吃什么而操心的你们,真是蠢透了。”
叶奕寒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两道冰锥,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