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一只堵在面前,于是,又不高兴地瘪着嘴。
“长这么大一个干什么?长这么大一个我就不能凶你了是不是?”
霍仲南:“……”
于休休:“我已经锁定你了。你,别想逃!”
“休休。”霍仲南弯下腰,面对面看着她,“你能听我说吗?”
“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我叫你说你不说,我不叫你说你又说。”
霍仲南哭笑不得。
在他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中,早已习惯掌控一切,唯心而行。但哄女孩子真没经验,这样的于休休,哪怕他是铁石心肠,也无能为力。对一个女孩子服软,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我要我怎么做?”他问。
“你听我的吗?你那么冷漠那么不近人情。”于休休挂着眼泪,把往常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兮兮地指控。
“嗯。”霍仲南认命。
谁让这丫头是他招惹的呢?
“??”于休休仰着脑袋,久久不转眼。
窗户没有关严,透了些凉风进来,蜡烛的火苗轻摆动着,柔和的光线落在于休休的小脸上,像上了一层釉色的白瓷,自带朦胧的滤镜,是个正常人都忍不住怜惜的小姑娘。
霍仲南一叹:“休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