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天如果不挨老板收拾几次,钟霖自己都会怀疑人性,浑身痒痒,甚至常常觉得小命休矣,老板可能把他发配到沙漠种红薯了。
他闭嘴,按住电梯,等老板先出去,然后又小步跟上,早早去开车。
汽车行驶在大街,路不漫长,钟霖的思想有点漫长。
“霍先生……”
“钟霖!”
两个人同时开口,望着对方。
霍仲南目光幽静深邃,钟霖一个哆嗦,差点迷失在那个眼神里,怀疑自己要弯。
“霍先生,您讲。”
霍仲南眼风瞄向街边,“你谈过恋爱没有?”
钟霖迟疑一下,“谈过。”
霍仲南似乎有些意外他并不是天然单身狗,“讲讲看。”
“这……嘿嘿!”钟霖尴尬地看着前方的道路,“没有什么可讲的啊。过去很久了,当时挺伤的,现在嘛,都淡了。”
“归纳总结一下。”
“……”
这尼玛还有归纳总结的说法?
老板往人家的伤口上洒盐,也洒得这么清新脱俗啊!
钟霖想了想,说:“大学同学,在一起三年。毕业后,她出国深造,洋气了。我留在国内,土鳖了。她希望我和她一起出国,我妈比较现实,说不如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