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钩的手。
丝竹声一停,轮到对面的猜了。凑巧已极,这次猜的人又是谢琻。不少人脸上都偷偷浮起了笑意,暗潮涌动在这宴席之上。
有特别好事的,此时笑着问道:“谢兄此次还是要猜沈修撰吗?”
谢琻挑了挑眉,叹息道:“这可怎么办?无论我怎么看,沈修撰都最像那 ‘怀珠抱玉’的人。”
席间一片笑声。“怀珠抱玉”是用来形容人具有才德的,也不算是坏话。但被谢琻这么一词一句地念出来,总觉得有股微妙的意味。
沈梒依旧波澜不惊,和煦地随大家笑着,什么都没说。
“怎么办,所以这次究竟是不是沈修撰呢?”谢琻拖长声问着,说话间,随手扔了酒杯,竟自席位上站了起来。
众人微愕,却见他悠然缓步,穿过宴席,自左上位往右末位走去,最后停在了沈梒的面前。大家都不知道这喜怒不定的谢三要干什么,皆挺直了腰看着这一坐一站的二人,席间的气氛微微僵硬了起来。
谢琻站得近,沈梒不得以抬起了头。他不知,如此高高地仰着头,让他的喉颈纤长得仿若昂首的仙鹤。喉结处起伏的肌肤又薄又白,被烛火的柔光浅浅覆上了一层华光,显得脆弱而又美丽。
而那双眼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