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陷后,我便一直在想,究竟该如何改良这种制度在短时间内得到一批精兵呢?”
谢琻反问他:“你有什么想法?”
沈梒思琢着:“现在的军户都是世袭,除非家里死绝了,不然世世代代都要应招入伍,军中条件艰苦不说,还不能做逃兵。这样的条件下,难怪士兵们作战积极性不高。”
谢琻含笑点了点头。
沈梒又道:“再说军田。若想要根绝贪污之事,便要想法子将军权与田地切割开来。不然军田私用,永日难禁。”
谢琻哈哈一笑,连声称是。
沈梒不禁瞥了他一眼,扬眉道:“看你的模样,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
“胸有成竹谈不上,但八九不离十吧。”谢琻含笑望向他,“对了,良青。”
他的语气很正经,沈梒以为他要说什么正事,便应声停下脚步认真地看向他。谢琻笑着靠近他,抬眼见四下无人,飞快伸手抓住了他藏在青袖冰凉的指尖。
沈梒一惊忙要抽手,却听谢琻低笑着,轻声道:“我真的很喜欢你刚才提 ‘我们’的样子。”
“得你信任,让之无憾。”
沈梒愣住了,半晌一抹浅浅的胭红从他的耳畔染直了面颊。他觉得窘迫,清咳了一声偏头不看谢琻,而是故作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