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东西你都不缺,稀罕玩意儿又什么都见过,只有从这心思上下功夫……”
谢琻拿鼻尖蹭着他:“所以这些花样都跟谁学得,嗯?快跟我邀功,夫君大人有赏。”
“别闹……”沈梒笑道,“烟火是去请教了军械库的老师父,那些夜里亮的小石子则是涂了层从西域传来的膏脂,原本多是被女子用来敷面用的……其他也没什么了。”
谢琻贴着他,柔声道:“还有……还有那小坠子呢?”
此时那冰凉沁人的小坠子正紧贴在他二人之间,粘合了他们的血肉,与彼此的灵魂。
沈梒的耳朵有些红:“是上等鸡血石打磨的,样子什么的——你可还喜欢?”
“谁问你是用什么做的了?”谢琻低笑,又去啃他的锁骨,“我是问你——是谁做得?”
沈梒被他啃得浑身酥麻难捱,喘着气笑道:“是、是我……是我亲手做的。只求见惯世间珍惜宝物的谢家三公子,别嫌弃我的手艺……”
虽然心中早已隐约猜到,但听沈梒此时亲口承认,谢琻的一颗心却还是软成了一汪春水。他不禁持起了沈梒的手指,将其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双唇之上,低声呢喃道:“我何德何能,值得世间有人如此待我……”
沈梒也很感动,此时的气氛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