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道:“打就不必了。前边带路。”
老鼠须男人一个激灵,立刻又回过神来。不过眨眼工夫,他已经想得明明白白了。女人又怎么样了?偎翠楼就是个花钱的地方。
甭管你是谁,只要有钱,那就是大爷。虽说十有八、九,这小姑娘是来找麻烦的。但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上。老子总之先把这张银票入袋为安再说。
当下老鼠须男人赶紧打开大门,满面堆笑道:“两位客官里面请。”小跑两步在前引路,穿过庭园,一直把二人引入楼内花厅,请二人在酒桌边坐下。送上热茶点心。这才转身出去请鸨母过来。
过不多时,一名约莫四十左右,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鸨母,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过来,热情赔笑道:“难怪一大早的院子里就有喜鹊儿在叫。原来是稀客上门啦。两位大爷,今儿吹的什么风,竟然把两位吹来了?”
谢小青老气横秋地咳嗽一声:“嬷嬷不用多礼。赶快把姑娘们叫出来就是。有什么好酒好菜的,统统都摆上。只要让我这位大哥满意,大大的有赏。”说话之间,“啪~”又是一张百两银票拍在桌面上。
鸨母见了银子,益发眉花眼笑。水袖一挥,不着痕迹地把银票收走。热情道:“两位大爷稍等,不知道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