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眼泪来,我又怎么舍得她落泪?”
明明年已近古稀,在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言语中这股宠溺仍让唐三成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他抓抓自己的胳膊:“所以您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仪式了?”唐三成一边问,一边看向白逸,在白逸的回忆中,他与符羽相遇之时,符羽也是一身苗族盛装,面朝大山行礼,这与符敏如出一辙,这难道会是巧合?唐三成不信。
“所以,您最后也不知道那种仪式是什么了?”白逸的心揪成了一团,像是有一只手伸进了胸膛里,使出了全身的气力,狠狠地抓着他的心脏。
“不知道,不过我这一次来,总算听说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何教授说道:“可能是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苗寨的民风也变得开明起来,我才知道,符敏是守棺人的候选人之一。”
“守棺?”唐三成与白逸同时发问,怎么又是棺材?
“没错,刚才给我拿草药的寨民说,山上有一处崖棺,按照惯例,需要一名精通蛊术的蛊女守护崖棺,那里也是禁地,除了守棺人,其他人不得靠近,至于原因,他也不知道,只是说,这一说法已经在寨子里流传了好几百年了,或许是出于恐惧,或是对于祖先指令的尊重,从来没有人敢接近崖棺一步,符敏是在我离开苗寨之后成为守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