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这些人,就是移动着的银子。
至于这些家伙到盐场或是农庄又或是矿山要受多少苦楚,要流多少汗水才会叫浮山觉得银子花的很值,这个问题自不会有人替他们去想。
“哥……现在我才知道,张守仁这家伙确实说的没错。”
西牌楼一带战事很少,但有一小队火铳手大约是想奔窜到钱长史的府邸中躲藏起来,大约是四五十人的样子,但在街头牌坊下他们被追上了。
然后是两边一起装药,举枪,但浮山商团那边明显更快,更技高一筹。
牌楼下的盐丁们被打成一堆血肉,血水横流的时候,浮山这边已经放了两轮枪,而这些盐丁却是多半一枪都没放出来。
差距之大,令得趴在自家院墙上观战的朱九妮为之心惊胆寒。这个小妮子,宗室贵女,父母早亡,朱恩赏这个大哥也不是很严苛的性格,加上宗室的管束其实越来越松,也是养成了朱九妮敢作敢为,十分好强的性子……女孩子自己改名字,玩儿刀枪火铳不皱眉头,女红什么的听也没听过,除了是宗室外,还真的没有别的好解释的……
只是性子再要强,这会子也是只能承认差距太大,完全没有比较的意义。
那天张守仁的表现和后来的话,想来都是给了这小妮子一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