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禀报督师大人,我军现在不能想打赢,而是尽可能的保留实力吧。”
夜空之下,左良玉神情萧索,他心中并不服气,仅从农民军的组织和指挥还有战力来看,自己未必没有机会,不过是武器装备有差距。
这种心理,使得他在其后的襄阳和武昌之战都与闯营硬碰硬,打光了多半实力之后,才面对现实,沿江一直东向,过九江,安庆,一直到凤阳军接应之后,才算安定下来。
这自然已经是后话了,现在的左良玉知道事不可为,盟友太烂,已经有了后撤的心思了。
“适才有人来报,今日败退之后,督师大人呆立半响,后来吐血了。是他的儿子亲自将督师大人扶了进军帐,看到的人不少,恐怕现在未必能视事啊。”
“他若是能视事,也得被对岸的人给气死。”
今日接仗,北岸包抄的友军毫无动静,肯定是有什么猫腻,至于是避战,还是有什么麻烦,左良玉已经不想追究了。
反正他还在南岸,随时能走,杨嗣昌的中军督标是京营兵为主,颇有战力,双方配合,可以从容后撤。
沿陈留,杞县,一路后退,料想闯营也不会咬着他不放。
至于猛如虎和保定军的虎大威,管他们去死。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