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农志发就是一名精神病人,那么……为什么狱方给出的报告上,从来没有过记录或报告呢?
“还有……”赵玉又道,“我看过监狱方面的询问报告,那些农志发的狱友们的证词,也都是言辞隐晦,有所闪躲,似乎……是畏惧着什么似的……
“所以,我觉得监狱方面很可能有什么猫腻,而这个猫腻,很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
“你……嗯……”苗英思忖良久,言道,“听上去,你说得的确很有道理,但是,你似乎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啊!”
“什么问题?”赵玉问。
“凶手吃饱了撑的吗?”苗英亦是直言不讳地道出疑点,“凶手明明已经逍遥法外,无人知晓杀人回忆录的事情,那么……他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险,去诱导一名囚犯?
“这反而会增大他的暴露机会,如果他是一名狱警,那么就更不合理了吧?”
“嗯,的确!”赵玉承认,“这一点,我之前的确考虑过了,我觉得,真凶这么做,应该有两种可能。
“第一,他岁数大了,或许也得了绝症什么的,他不希望自己犯下的案子,就那样被人遗忘,所以想要假借农志发来抒发一下自己的欲望。
“就像某种变态的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