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把她关在笼子里了,这对她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门外白幼清已经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感觉胸腔内似乎有无数只无形的手,拿着把把钢刀一刀一刀狠狠戳刺着她的心,是痛吗?痛都形容不了。
“乘骐!”她彻底爆发失声痛哭,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幼清!”上官火儿恐慌大喊。
“幼清?!”听到她这声大喊百里乘骐心里一咯噔,赶紧掀开被子快速下床往门口走去。
门被打开,白幼清瘫地痛哭的景象映入眼帘。她哭得是那么绝望,那么肝肠寸断,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让他的心也跟着滴血。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去扶她,但他又想到了什么,停住动作木然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幼清闻声抬头,心如刀割地看着他痛哭流涕,“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幼清,”白萧然弯腰去扶她,心疼不已,“傻丫头你都听到了?别怪乘骐,他都是为了你。”
白幼清在他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你们都知道,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哥,你是我亲哥啊,你为什么要帮他瞒我?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实情?你难道要等他死了以后才让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