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父皇,夏夏受伤了?夏夏在哪儿?夏夏在哪儿?”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啊,瞧把你们急的。别担心别担心,夏夏就是跌倒了膝盖磕破点皮,太医已经给她涂了最好的伤药并且包扎好了,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屋里呢,刚睡醒,若初在喂他们吃饭呢。”
听他这么说白幼清才放了一点心,迫不及待道:“父皇,那我先去看看他们。”
“嗯,去吧去吧。”百里伯庸摆摆手。
“谢父皇。”白幼清擦擦眼泪,急匆匆地朝里屋跑去,百里乘骐也紧随其后。
屋内赵若初放下空荡荡的碗,温柔地为两个孩子擦擦嘴角,问道:“吃饱了吗?”
“吃饱了。”两个孩子开心地拍拍鼓鼓的肚子。
“饱了就好。”赵若初也想笑,却扯痛了嘴角的伤口,痛得她直皱眉。
“姑姑疼吗?”百里煦南摸摸她的脸问道。
赵若初坚强地摇头,“不疼,不疼,姑姑不疼。”
“若初,”门口传来百里乘骐的轻唤,她回头,看到两人亲密地站在一起,心内的伤口又开始汩汩流着血,起身站起走到一边。
“谢谢你赵若初,谢谢照顾我的孩子们。”白幼清匆匆向她道谢,跑过去把两个孩子抱到怀里,“宝贝们,你们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