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墨不是心急,是心疼。
西山,那是皇族的别宫,是一个死了人都不会有人知道的地方。
“秦王都坐得住,就你坐不住?”荣亲王低声训斥,话外之意是,秦王都没办法,你又能怎么样?
龙天墨不甘心,可是,他最后还是悻悻地松开了拳头。
一场家宴,赏赐和封官,恩威并施。
天徽皇帝心满意足,特意令下人拿来好酒,只可惜,龙非夜并不给面子。
“母后和皇兄如果没有别的要事,我们先告辞了。”
他每次不都这样?来了说事,没事就走,一刻都不会多留,一句都不会多说。
太后煞是认真说,“你们也刚回来,早些回去休息。非夜呀,成婚这么久了,也该让你媳妇的肚子有消息了,宫里宫外闲言碎语可不少呀。”
这都要让她去西山了,还提这一茬?
韩芸汐整个人都不好了。
“嗯。”
龙非夜难得出声,牵着韩芸汐就走。
这家伙的手心一直都是炙热的,可此时此刻却凉得吓人。
走着走着,韩芸汐终于才发现龙非夜整个人都阴沉沉的,他不是缄默,而是愠怒。
“龙非夜,西山……”
韩芸汐正要问,龙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