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你欠我的。”薛眠豁出去了,真不怕死了。
“欠你的?”
费南渡轻轻笑了一声:“就因为拿你当挡箭牌,我就欠你一支舞了?”
“你你你、你别说这些没用的。”薛眠不想被他带着话题走,说话间又挣扎了一下,可对方警惕性实在太强,手上、腿上的力道丝毫未松,而自己的反抗就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触底直接化了。
薛眠闷着头,咬咬牙,扬声道:“你就说跳不跳吧!”
“跳。”
费南渡勾了下唇角,嗓音愈发低沉诱惑,越靠越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薛眠瘦小的的颈窝处:“没问题。你想看,我就跳。”
“那、那你跳吧!”薛眠话接得飞快,像怕对方食言反悔似的:“你你你先松开。”
“不急,”费南渡“听话”的松开了钳着他的手,但压在膝盖上的腿还那样保持着没挪开:“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即将见到我跳舞的人,你不得有点表示?”
“什么表示?”
薛眠呲着牙揉了揉被压疼的手腕,心道都承认是欠我的了,你跳我看那叫扯平,还要什么额外表示。
不太明亮的暗色车厢里,薛眠突然听到了一声打火机的响动,紧接着一点猩红色的火光就燃烧在了眼前,